飞快地看了眼我的手掌,仿佛樱桃鲜甜的汁液正通过口腔渗进皮肤,直哉将脑袋转到一边,脖颈和耳朵红成一片,别扭之余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用手帕擦拭过手掌,我捏了捏直哉绯红的耳垂,询问道:
“直哉讨厌被这样对待么?觉得我很卑微么?”
我听不得他说常夏坏话,他也不乐意听我自贬。
“没有……我喜欢你这么对我,但你不许喜欢她。”
这个任性的少爷,自觉说不过我,便把脸埋进我的怀里,闷闷不乐地讲话:
“我想你了。明明我为了觉醒术式学习一直很辛苦,但我回家却没有找到你。”
“她凭什么把你拉过去有说有笑的?”
和直哉聊了一会儿他今天的课程,我一边抚摸他柔软的黑发,一边做出解释:
“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今天我也在为母亲努力。学了咒文课非常头晕,差点在水边晕倒,是常夏扶住我的。”
“又在勉强自己往家里送东西?那种交际让父亲大人出面不就好了。”
果然还是太频繁了么?就连直哉也察觉到了这点。那直毘人又会怎么想呢?
我沮丧地垂下眼睛,将手从直哉的发梢移至后背,拥抱着他感叹:
“明明很久没有见面,一见面就跟他提这种事……我很害怕被讨厌。”
环抱我腰部的手指紧了紧,直哉回以小声嘀咕:
“父亲大人不会讨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