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不要那么亲密的接触。”
“不要一直盯着我,不要主动碰我,不要说话。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好了。”
“……然后让我抱你。”
甚尔的动态视力十分出色,在发现他盯着我的脸也能读出我的“话语”后,除非特别情况,我便不再浪费力气主动牵他。
一连串的“不”令甚尔陷入了沉默。
在短暂的思索后,他发出一声认命似的悠长叹息。
为回应我的要求,甚尔主动闭上双眼,接着伸出双臂,将自己完全敞开在我的面前。
在他闭上眼睛后,我也跟着放松下来,可以朝他前倾身体,小心地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然后以轻柔到不会压到他伤口的力度拢住他的身体。
萦绕在鼻尖的是药物的苦味、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因疼痛渗出的汗水的咸味。
他不习惯这种拥抱么?又或是我压到了他的伤口?
这具在缝合时都显得从容不迫的身体在亲密相贴时,变得坚硬而又笨拙。而因为受伤导致的发炎,他柔软的皮肤正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好暖和。
我抱着祂,就像陷入一个柔软的梦境,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已经是我的小狗了,只要我能完成种种承诺,今后我还能拥有许多可以做梦的夜晚。
第二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在送别了外出工作的直毘人后,就带着阿玲一头扎进了厨房。
身为无言的女学生,我的工作仅限于稳定直哉的咒力。早上他被佣人带去专门的老师身边,我则抓紧宝贵的自由时间施行计划,跟阿玲比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