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的时候不笑也是可以的,既然你告诉我你这个人是怎样的存在,那么在我面前表现得更多些,也没差。”
温舒然脸色在这一刻复杂了起来。
他似乎有些纠结,神色变了几许,小半会后,他终是拍开了郑啸途掐住他脸颊的手,勾了勾嘴角。
“习惯了。”
“那就明确地将【我不高兴】四个字说出来。”
“三岁小孩都不会干的事。”
“你三岁?”
“……”温舒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郑啸途这是什么意思之后,挑了挑眉梢,“嘴巴厉害了不少啊。”
“以前只是不想说而已。”
对于郑啸途来说,这种没意义的口水话和争论,不过是在浪费时间,只是现在,就是浪费了似乎也没关系。
“温舒然。”
“恩?”
“你的故事,真的是一个无聊的故事。”
郑啸途在温舒然身旁坐下,床面向下凹进了一块,软乎乎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温舒然神色复杂,有些手痒。
“因为从始至终,你都只是一个木偶,跟教廷养的那些苦修士也没什么不同。”
“……喂……”温舒然皱起眉。
“一开始你是你父母的木偶,然后是许世的,那许世死了之后呢?”郑啸途看向他,表情严肃,“你还记得你给我的遗言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