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温舒然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的时候,郑啸途才松开了他的手。
“你是在勾引我吗?”
郑啸途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周身绕着迫人的气场,他的脸色并没有变,还是一种平静的神色,然而却让人觉得自己恍若被怪物盯上的猎物。
郑啸途的前二十年是没有和多少女人接触过的,他只是不停的赶路、寻找着可能知道怎么取出体内魔种的精灵树,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并不敏感。
但是温舒然给他安的名头、楚辞的掩护、让他有了喘息,和楚文殊执行楚辞放下的任务的期间,他注意到了更多的事。
看得多了,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温舒然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两声,挑了挑眉梢,“哪会有人用这种可能会被掐断脖子的勾引法?”
温舒然面上的神色不变,实际上却是吃了一惊的。
他家主角是能说出这种话的角色吗?——不不不,说到底,他家兔兔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勾引,以及,来自一个男人的“勾引”,为什么这家伙还会这么淡定?
——童年差点被性侵的事是忘了吗?
郑啸途短暂的愣了一声,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的,视线往左移了些,没声了。
“我没想真的掐下去。”
“我知道。”温舒然放下手,轻笑出声,“明明是清醒的还真掐我脖子,你还真是恶劣。”
郑啸途没回话。
——刻意做出这种举动让他下手的温舒然,可比他恶劣百倍。
“你就不怕我收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