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称呼其实还是挺配他的。
他活了二十多年,但是其中只有几年是没有伪装过的。
“你不是想知道……”也不知是不是脑袋没那么清晰了,他竟生出了把自己的事给郑啸途说说的冲动,“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这是要说遗言吗?”郑啸途啧了一声,在抱着温舒然离开皮耶鲁街之后,随便挑了一栋比较不起眼的房子往那处跑去,“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发现。”
遗言?
似乎找不到什么说的啊……
“……死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他想起了郑啸途小时候的第一次死亡,他本以为他会害怕,但现在他却只觉得痛。
身体很冷,能感觉到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恐惧吗?好像有一点,但是却也不如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糟糕透顶的感觉。”
“这样啊……”
郑啸途踹开了一扇门,小会后,从屋子里跑出来了一个拿着棍棒的男人,见到抱着温舒然一脸凶恶的郑啸途时颤了颤,退后了几步,恐惧得手都在抖。
“你……”
“闭嘴。”郑啸途低吼了一声打断了男人的声音,他往前踏了一步,眼睛里满是戾气,“想活命就给我安静点。”
被这气势一吓,男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安静地闭上了嘴。
“进屋去。”郑啸途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进去,他右脚轻踹大开的门,将门重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