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温舒然模仿着之前楚辞的动作学了一遍，跪在了他的旁边，动着嘴皮子装作自己在一起年，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十点，温舒然隐隐听到了叫喊声，后来才知道，那是教廷之前选出来的那些用袍子包裹住了全身、只剩一双眼睛留在外面的祭品被施行了火刑。

里面有对神虔诚、自愿被火刑的，也有被判定为异端的。

十一点，神殿内的圣女站了起来，带头咏唱起了圣歌，神殿的地面隐隐开始有了光亮，随后，绿色的纹路爬满了整个地面。

温舒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隔一段时间偷看一下楚辞怎么做的，尽量让自己和让同步。

十二点，天降神谕。

虽说在温舒然看来，与其说是神谕，不如说是来靠“特效”分辨谁是被选中的圣子。

头顶、手臂、腰腹、背后……一个又一个小的法阵出现在了楚文殊的身旁周围，最后在他的身前容成了一个大法阵，像是一扇圆形的门。

纯白色的繁杂法阵散发着浓郁的圣光，亮闪闪的，法阵上面的花纹和文字是温舒然看不懂的，只觉得繁复而又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睛，如果让画手来照着来画，怕是一下午都完成不了最里面那层的图案。

站起的圣女们再一次跪了下去，而楚辞却是站了起来，和他一起站起来的还有楚文殊，温舒然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继续跪着，这个时候楚辞和楚文殊起身显然是要完成一种电视剧里会出现的某种仪式，他跟着一起起身才是奇怪。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把视线移到郑啸途所在的那根柱子之后——之前郑啸途就问过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现在圣子又的确如他所说是楚文殊，也不知道郑啸途现在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