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能理解“耳朵怀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晚饭时间快到了。”
温舒然见他起身,也不再乱想,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碗水,递给了跟上来的郑啸途,“喝点?”
“恩。”郑啸途点点头,接过碗,仰头饮下。
他把喉结完全暴露在了温舒然的眼前,温舒然看着那一上一下滚动的喉结,竟生出了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喉结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长了牙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咬碎,就算牙齿刺不进皮肤也没关系。
如果咬上去的话,郑啸途会被吓得不敢动弹吗?还是说会抓住他的后颈把他扔出去?
温舒然想象了一下作死会带来的后果,最终还是没能生出勇气去做这种事——就算郑啸途能忍住本能没一下把他弄死,估计也得残,更何况他和郑啸途还没亲昵到能做这种事。
晚饭的时候再一次感受了那些包含了各种各样情绪的视线,若是换个人坐着,怕是得难受得不行,但温舒然和郑啸途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般,根本没去在意,都是无所谓的状态。
晚上的时候温舒然去神殿找楚辞谈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剧情,只是让他在神谕下来后看好楚文殊。
“你和郑啸途认识?”
话题临近结束的时候,楚辞突然打断他,吐出了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温舒然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表情都没换一下。
“相处模式。”
“你监视我?”
“你不是知道吗?”
“我以为你至少不会说出来的。”温舒然摊手,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