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殊没用。”

“也就是说，你身上衣服破了的地方都是他弄的？”

郑啸途点了点头。

“伤口深吗？”话一出口，温舒然先愣了一下。

他本是想问另一个问题的，但话到嘴边，却不自觉的换成了这一句——好吧，他的确也很在意这个问题。

“皮肉伤，很快就愈合了。”郑啸途抿了抿嘴唇，不解，“你到底想问什么？”

“疼吗？”宛如废话一般的问题，温舒然在心里叹了口气，郑啸途又不是没有痛觉，疼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习惯？

不过是接受程度的高低罢了。

“你什么意思？”

郑啸途的眉头已经皱得死紧，额上的青筋也露了出来，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主人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痛吗？——怎么可能不痛？

因为他是魔种、不会死，所以温舒然就觉得他不会痛？郑啸途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不久又再次握紧，如此反复，烦躁得不行。

小剧场：

兔兔：（满身戾气）

温大大：（无辜）哎，我这是戳雷了？

楚辞：看样子是的——你大概是我见过最会坑自己的人了。

温大大：谢谢夸奖，虽然我对此一点也不高兴。

第79章 进展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