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掉那双能看得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的话。

“送给神的祭品。”温舒然面色不变，但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是不自觉的动了动。

每一年都会有那么一批自愿的、或者被教廷选中的人成为神的祭品，被施以火刑，以祈求神的怜悯和旨意。

火刑片段他之前写过——一群白衣的“羔羊”被火焰拉着舞蹈，再加上之后会有神谕指定圣子，这就成了他猜测的线索。

只是……不一定正确。

楚辞收回了视线，没有说这回答是对是错，他跳了另一个话题，“今天神殿可不能拿给你祈祷。”

温舒然看他这态度，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在心里松了口气，和楚辞相处，还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警惕啊，刚才他要是没有下意识地做出了猜测，怕是信任度就得降低不少。

楚辞见温舒然不动，沉声命令：“回去。”

“我今天不是来祈祷的。”温舒然露出笑容，将手拢在了袖子里。

“哦？”楚辞挑了挑眉梢，“那是什么？”

“我需要找一个人。”

“教廷可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楚辞冷笑，用法杖敲了敲地面，“若是确定了你是神使，我再听也不迟——在此之前，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会听。”

“这并非要求，如你所说，在确定我的身份前，你不会信我，我这般说，只是先与你说一声罢了。”温舒然弯着嘴角，轻声舒了口气，“在找到他后，我会同他踏上旅程，助他渡过试炼——这是昨晚神给予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