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九月一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九。”

温舒然在脑海中快速过滤着大纲，眉头开始往里靠拢。

“八。”

怎么办。

“七。”

九月九之前的事……

“六。”

……

“一。”楚辞完成了倒计时，也刚好停在了他的面前，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想好该说点什么了吗？”

温舒然勾了勾嘴角，挂着他那惯有的温柔的神色，前倾着身体，稍微凑近了一些楚辞，“我并非全知全能的主，而我主也只告诉了我有用的消息。”

“也就是说，你没办法证明咯？”楚辞紧了紧法杖，露出了冷色。

“这两天的小事我不知道，但是关于教皇和诸多圣子的关系……神可是告诉了我的。”

“什么意思？”

“教皇殿下为何会拥有那么大的神力，又为何一直不老，以及三年失踪一次的圣子，恩——大祭司，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温舒然笑嘻嘻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却是冷的，恍若带着化不开的嘲讽，“因为啊，失踪了的圣子全都成了教皇的身体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