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怔怔落泪:“阿玉不无辜吗?他不无辜吗?!”

刘夫人痛苦地捂着双眼,声音哽咽:“他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错?”

“他是个普通人,他想和父亲一样他有什么错?”

“我不会让他出来的!只要我死了、只要我死了他就可以永远成为丁玉锦!他会成为修士,会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华!”

“你……”天阴怒极,“你简直不可理喻!”

沈初霁沉默走到刘夫人身侧,抽出魏奚悬挂腰间的佩剑,冰凉刀刃划破刘夫人颈间皮肤,逐渐浮现一条血线。

喉间痛楚让刘夫人身形一僵,若想禁术大成她只能与短剑一同葬身火海。

她颤抖双肩膀,眼泪大颗落下:“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出来!”

沈初霁不愿同她废话,泛着银光的剑刃挑起她的下巴,看向门外月光下摇曳的树影,语气平淡至极:“地狱寒冷孤寂,我让你娘来陪你。”

树叶簌簌落下,铺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

“呜呜……”稚童呜咽声从角落传来。

刘夫人睁大双眼:“阿玉?阿玉!你别管娘,娘……啊!”

沈初霁手指用力,刀刃划破刘夫人脖颈皮肤,鲜血顺流而下。

“呜呜……娘……”稚童哭声愈渐清晰,就在房中何处。

“阿玉……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