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凉呵呵，“要不起。”

沙白在一旁看得哈哈笑，骨科现场太好嗑了！

——是的，覃总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养的小鲨鱼还是一只藏在深海的炎凉宝宝，尤其知道覃凉和言琛还是继兄弟之后，就更上头了。

唔，在炎黄有了老板娘之后，沙白是这世界上唯一活着的炎凉了。

方程也是忍俊不禁，伸手拨了拨言琛的小卷毛，用玄力弄干他刚刚冲洗过的头发。

微烫的手指在发间穿行，特别舒服。

言琛抬手摸了摸已经干了的头发，看着方程笑，虽然很喜欢，但还是告诫他：“下次不许这样了，我吹一下就好啦。”

他已经知道玄力修行有多不容易了。

“吹风机伤头发。”

方程没正面回应，但态度一目了然——不愿意失去一个光明正大地抚摸言言头发的理由，还转开话题说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闹你了？”

他看了眼言琛无名指上的姻缘盘。

言琛说没有，“它特别乖。”

覃凉注意到他手指上多出的一个……纹身？

他刚才在方程左手无名指上看到了同款纹身。

不由挑眉，“连戒指都戴上了？”

这就勾搭到手了？

言小琛这效率可以啊。

言琛的脸刷地红了，捂住手道：“你家戒指长这样啊？护身符罢辽！”

“哦。”

覃凉说：“那你脸红什么？”

言琛：“……”

言琛想到了昨晚方程给他戴上戒指——呸，姻缘盘的过程，能不脸红嘛。

那时方程给他打开了世界真相。

原本这些事方程不想让他知道，怕他卷进旋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