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也好软。

他的肚子也软软的。

好想……

【不！你不想！痴汉没前途的！你收一收！收一收啊！】

姻缘盘恨不得往他身上套个拴，把他从逐渐变态的脑嗨里拉回来。

要是把他情缘吓跑了，谁知道这恋爱脑会做什么可怕的事？

姻缘盘想想就害怕。

徐仲言本来见言琛恢复活力，想对方程道谢，抬头就看到他脸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点失焦，吓了一跳，就想问他怎么了。

不过这时候，方程先开口了。

方程当然是不愿意给老婆留下不好的印象，当下收住了自己的眼神，只语气温柔地和他说话：“昨天没睡好？打游戏了？”

从“方老师”的记忆里，他了解到言琛非常沉迷打游戏，二十七岁的男人，作息比十七岁的大男孩还青春期。

当然，这就是个话头，方程的目的是为了探寻他沾惹上阴气的原因。

“冤枉，我哪有熬夜打游戏啊。不过，睡不好是真的。”

言琛叹气。

“何止是昨天晚上，连着好几天我都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吧，还会做梦，不踏实。

找医生吧，说我可能压力太大了。我觉得他在逗我，我一个活在高压锅里的超人，什么时候因为压力睡不着过？

再找医生，他就说，是我年纪大了——啊啊啊！气死我了！男人三十一朵花，我还是小花苞呢！！！”

说起来，他就暴躁。

他暴躁起来都像是在撒娇。

可可爱爱。

方程眼睛里泄出笑意，正要安抚他，被人抢了先。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