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幼稚又突然。
襄王错愕。
半天才开口问:“祁渊,竟不知以你我的交情,居然连两个饼都吃不得?”
“这个饼不能吃。”
“为何?”
祁渊面无表情说了句永绝后患的话:“这饼我都尝过了。”
“”
中秋过后,陆安荀清闲下来,几乎连着两日都待在府上未曾出门。
却也不是完全清闲,虽未出府,要做的事也有许多。
这日,苏绾端着盘糕点敲开了书房的门。
陆安荀抬眼:“是什么?”
苏绾走进去:“我刚做的山楂糕,给你尝尝味儿。”
陆安荀:“我能不能不尝?”
他不爱吃辣,也不爱吃酸。
苏绾不等他拒绝,塞了块糕点进他口中,期盼地问:“怎么样?味道是不是不错?”
陆安荀嚼了嚼,麻木微笑。
苏绾近日也不知怎么的,老爱研究一些酸的吃食,什么酸鱼片,酸果干,而且酸得头皮发麻,偏她自己还吃得津津有味。
“太酸了。”陆安荀努力咽下。
“酸吗?”苏绾自己尝了口:“还好啊。”
她瞥见桌上的信,好奇问:“杜文卿给你写信了?”
陆安荀惊讶:“你怎知道是他的信?”
两人通信向来隐秘,信上不署姓名,只以数字代替,旁人是看不出来的。
苏绾说:“我见过杜文卿的字迹啊,记得。”
原来如此。
提起这个,陆安荀正色起来。
“苏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