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襄王说:“议了一天军政,本王随意走走。”
“眼下两军休养,接下来这一战恐怕不简单,不过本王不是来跟你说战事的。”襄王坐下来。
祁渊给他倒了杯茶。
襄王随口问:“你今年二十五了,打算何时成家?”
“殿下不是也没成家吗?”
襄王笑起来:“本王若想成家随时皆可,只是大业未成,并无心思。”
“我跟殿下一样。”
“别跟本王打马虎眼,是哪家姑娘?难道她不愿嫁你?”
“”
见祁渊噎得说不出话,襄王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不可思议。
“没想到堂堂刑狱司主,开国公府世子祁渊居然还有姑娘不愿嫁。”
祁渊脸黑:“殿下没别的事了?”
“有啊。”
“何事?”
“适才说了,议事议了一天头疼,来寻些乐子。”
“”
跟着襄王同进来的一个将领,也笑。待笑完,他道:“殿下问他不如问属下。”
“你知道?”
“原本不知道,但路过池州时听说了。”这人指着祁渊,颇有些恨其不争地说:“那姑娘住在客栈里头,他怕人家有闪失,居然派禁军把客栈给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