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听完这些,心下震撼。
竟不想他这些年过得这般艰辛。祁国公府世子,掌管四京刑狱司司主,这些光鲜亮丽的头衔无人知他是怎么拼命得的。
“现在”祁渊问:“你还要拒我吗?”
他堂堂七尺男儿,也不知从哪学的三分委屈神色,小心翼翼地勾着苏娴的手指:“我这一生鲜少有所求,唯独不愿割舍的只有你。”
苏娴听得脸颊发烫,好不容易缓和下去的羞窘又腾起来。
这人,一旦撕破那层纸,他当真不管不顾了,什么都敢说。
“我”苏娴被他目光逼迫得无处可逃:“能否让我考虑考虑?”
“考虑多久?”
“不知。”
“给个期限。”
苏娴无奈:“你也清楚,我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需要”
“好,别说了。”祁渊心疼:“你只管考虑。”
他又将人揽进怀中:“只是别让我等太久。”
东京城。
北边战场激烈,东京城的局势也暗流汹涌。
近日,朝堂上立储呼声越发地高,几乎大半朝臣都支持立二皇子为太子。曾经那些反对的声音渐渐减少,使得立二皇子为太子之事势在必行。
二皇子一党颇是得意,朝上朝下皆意气风发。连带二皇子的心情也一天好过一天。
“我们再接再厉,务必争取在襄王打仗回来前让殿下坐上储君之位。”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