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荀怒不可遏,却无能反抗。
听她这么说,只无奈点头:“今日除夕,你高兴就好。”
杜文卿在一旁莞尔。
除夕宴过后,紧接着便是守岁,需守到子时。
苏绾命人在厅中燃了两个火盆,还将炒好的糖栗子给他们各塞了一包。
守岁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守,若是在东京城苏家,苏绾铁定会拉着众人玩叶子牌。
不过现在在抚州,三缺一没法玩,苏绾索性邀他们猜大小。谁的牌大,谁就受罚,也不罚钱,就罚在额头贴纸条。
这般玩了半天,待杜文卿和陆安荀两人脸上贴满纸条而苏绾脸上干干净净时,陆安荀发现不对劲了。
他狐疑:“苏绾,给我看看你手上的牌。”
“为何要给你看?”
“我看看,别捂着。”
苏绾给他看。
“袖子也捞起来。”
“这跟我袖子有何干系?”
陆安荀眯眼凑近,然后倏地抖开她袖子,果真露出几张牌来。
“好哇,你既然使诈!”
“那又怎样?”苏绾毫不隐瞒,看了眼两个穿得圆滚滚的伤患,嚣张挑衅:“不然,你咬我啊。”
陆安荀:
杜文卿:
苏绾大笑,跑出堂屋:“等着,我去准备炮竹烟火,一会给你们看烟火秀。”
子时过半,城楼钟鼓敲响。
万家炮竹齐声燃放,噼里啪啦响彻漆黑夜空。一朵朵璀璨的烟花也在夜空里炸开,绚丽斑斓的光好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