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安荀身上有股子匪气,若是他干坏事,铁定也会干得淋漓尽致不露破绽。
还好,陆安荀虽匪却正义。
苏绾心想。
“我逃出来这么久了,外头怎么还没动静?”苏绾纳闷。
“今晚都不会有动静,你只管安心睡。”
“为何?”
“因为宅子里的人都被我迷晕了。”
“”
陆安荀拉她躺下来,两人共盖一床被褥,十指交握。
各自有些沉默。
苏绾望着屋子里漆黑的夜幕,过了会,问:“陆安荀,抚州的事你有办法解决吗?”
“还在想。”
“那就是没有办法?”
“抚州之事不难镇压,难就难在百姓。”他说:“若是镇压,死的还是无辜的百姓。可他们受人蒙蔽,被人利用,不该白白这么丢命。”
陆安荀不想这么做。
“我得想个两全之策,能兵不刃血最好。”
话落,外头起了阵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
“快过年了。”他突然道。
苏绾也朝外头望了眼,紧紧握住他的手:“我陪你啊。”
陆安荀说:“你不陪我,难道还想回东京城过年?这时候可来不及了。”
“不是,我陪你一起扛抚州的事。”
陆安荀好笑,转头看她:“你想怎么扛?”
他瞥了眼她单薄的肩:“这种事该由我们男人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