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老先生如实告诉晚辈,抚州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闻言,裘老先生沉吟片刻,道:“其实老夫也不知抚州情况如何,但正如你猜到的,东京城出现抚州流民不是小事,陆安荀那边确实很难办。”
连裘老先生也不知道,苏绾些许着急。上次听说陆安荀镇压暴民时受伤了。后来他写信回来说伤已痊愈,可谁知他是不是撒谎?
而且苏绾有种预感,抚州的事说不准只是一个开端,更大的危机还在慢慢酝酿。
只是她非朝中之人,不知局势,也猜不到那危机是什么。
想来问裘老先生,但裘老先生似乎并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他道:“小娘子不必忧心,陆安荀的本事可不小,我们且静观其变就是。”
苏绾点头。
须臾又问:“城外的那些流民官府会如何处置?”
裘老先生道:“若是数量不多先收留赈济,若是多,则驱赶回乡。这是朝廷处置惯例,莫非小娘子有其他主意?”
苏绾摇头:“正如裘老先生所说,我们远处东京城无能为力,且静观其变罢。”
当天,苏绾派人去城外打听流民的消息。待她回府后,云苓也打探消息也回来了。
“姑娘,流民前些天就出现了,只是这两天越来越多,陆陆续续加起来也有两三百人之众。”
苏绾问:“这些流民被安置在何处?”
云苓道:“开封府担心他们入城打搅城内百姓,所以全部安置在城外的寺庙中。”
苏绾点头,想了想,吩咐:“你去准备些大铁锅,再准些粥食,明日一早我们去寺庙看看。”
“姑娘想去布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