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抚州看他。”她说。
这话说出来,苏老爹和柴氏吓一跳:“你去抚州做什么?你能吃还是能睡了?没得去给女婿添乱。”
“”
而京城距抚州相隔千里,信息闭塞,从抚州快马传信到京城也得两天,等她得知消息也是两天后了。
苏绾想去抚州,可柴氏和苏老爹看得紧。就在她焦急之际,总算来了个机会。
只不过,这个机会对于朝廷来说却是危机。
临近中秋时,又从抚州传来了道消息,顿时将朝堂炸开了锅。
朝廷派去的赈灾粮食居然被暴民哄抢,一夜之间,粮仓损失大半。而在哄抢的过程中,还损失了三成。
负责运送且看守粮食的人是太子的人,原本以为这是个容易立功又轻松的活,可没想到遇到了乱民哄抢。
据说皇上气得将太子喊进勤政殿狠狠骂了一顿。
“你令朕太失望了!”皇帝因为抚州的事已经两夜未阖眼。
而太子跪在殿下:“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会如此啊。”
“你不知?对,你不知”皇帝怒其不争指着他:“你的确不知,不然也不会分明清楚抚州□□还派些酒囊饭袋过去。”
见他越说越气,太子不敢出声了,低头老实挨骂。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朝廷年年赈灾,原本今年可以喘口气,谁承想前头出个愚蠢的抚州知府,后头又出了个办事不力的太子。
为此,皇帝竟是气得病倒了。
这事在东京城各处传得沸沸扬扬,苏绾这几日也成天待在茶楼里听消息。
“事已至此,唯有重新送粮去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