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点头:“可我手上缺人,尤其像陆安荀这样的人。”
忠勇侯忖了忖,当即表态:“下官明白,定会竭力一试。”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不论发生多大事,东京城的汴河一到了夜晚就会歌舞升平。
沿着汴河从东边的郡亭桥到相国寺街,岸边茶楼、酒肆林立,往南边去还有几处消遣的瓦子。
汴河上,有钱人家的画舫灯火辉煌,丝竹管乐笙歌鼎沸。
这厢,江月轩二楼西边的雅间里,也极其热闹。
“难得杜大人请客,今日可要多喝几杯啊。”一人举起酒杯勾着杜文卿的肩说。
杜文卿撑桌摆手:“我不行了,高大人且饶过,我得去吐一会。”
“哎你酒量怎么还跟去年一样,半点不长进?今晚都吐好几回了。”
杜文卿醉醺醺地伸出根手指:“最后一回,我保证,就吐最后一回。”
“好好好!你快去快回,等你!”
杜文卿踉跄地出门,走到门口时还哐当地撞在门柱上,引得其他同僚大笑。
“杜大人,可要人扶你?”
“不必,不必了。”杜文卿也讪笑,揉了揉额走了。
待出了门,他继续踉跄地往恭房走,走到黑暗之处见四下无人,直起身子往另一个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