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丫鬟说:“我守了会,想着姑爷和姑娘兴许没那么快,就”
云苓虽理解小丫头脸皮薄,别说她,就是自己听了那些声音也有些臊。
但伺候主子不能马虎偷懒,便道:“罚是该罚的,但先给你记着。姑娘那不能缺了伺候,你且去门口守着,万一姑娘要茶要水什么的,没个人怎么能行?”
“是。”小丫头出门。
“慢着”云苓又道:“你不必站门口,站远些即可。”
“是。”小丫头松了口气。
这厢,卧室内。
两人亲了会,各自气息紊乱。苏绾牵起陆安荀的手缓缓放在月匈口:“陆安荀,你试试。”
感受掌下之物,陆安荀又惊又窘:“苏绾,你”
“陆安荀,难道你不想吗?”苏绾鼓励他:“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嗯?”
怎么想就怎么做
陆安荀垂睫瞥了眼,张红的对襟长衫下,绣着牡丹,花株含苞待放,绽放得最浓的那朵被他罩住了。
他咽了咽喉咙,像是对待稀珍之物般小心翼翼地拢紧。
牡丹娇艳,稍稍拨弄便显得可怜。若遇风雨,只怕更加不能看。
苏绾撑着桥台,风雨飘摇:“陆安荀,我们去榻上如何?”
陆安荀长睫微压,眸子里溢出的光宛若陈年老酒,醉人得很。
“我坐不住了,”苏绾说:“快掉下来了。”
陆安荀迟疑片刻,将她抱起,然后放入床榻内。床幔层层落下,挡住了外头的光,越加显得室内旖旎。
苏绾整个人陷在大红的鸳鸯喜被中,期待又紧张。
“你会解吧?”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