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荀眸色清明了些,像是被欺负的小狗似的,水眸怒瞪。
这叫她怎么忍心?
只好又捧着他的脸,亲个够。
陆安荀得了满足,闭眼轻叹。意识在清明与沉沦之间反复挣扎,最后,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
大年初一,两人在书房窝了半天,也亲了半天,直到口干舌燥才双双出门。
待出门后,呼吸新鲜空气,苏绾身上的燥热散去。
她暗自腹诽,陆安荀那张嘴真是天生适合亲吻,根本停不下来。再这么下去,陆安荀忍得住她快忍不住了。
所幸这个年过得很快,众人歇息几天后,又开始忙碌起来。忙碌没多久,一转眼就到了上元节。
津阳县这个年过得热闹和谐,陆安荀索性张贴告示,下令津阳县张灯五日。也就是五日不禁宵,百姓可赏灯尽心。
这一举动令万民狂欢,以至于整个泗州做花灯生意的商人早早来了津阳。
苏家在泗州也有花灯生意,后来据账目显示,仅仅上元节这几日的生意就抵得上平时的三个月,可见这津阳县的上元节有多热闹。
津阳县几乎到处都挂满了花灯,奔着五日不禁宵的告示,各地杂耍和戏班子也来到了津阳,戏楼、酒楼、茶寮、街边到处都是围观看戏的人群。
陆安荀自己也没想到这么个决定会出现如此盛况,整个津阳县正月间,商市繁荣鼎盛,几乎不亚于东京城。
而且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政令在津阳县沿用,往后历任县令也遵循五日不禁宵的规定,使得上元节的津阳县成了全国闻名的花灯之城。
后来民间有书记载:“泗州津阳,以海味、花灯闻名,诗以‘不到津阳不见灯’而令天下游人络绎不绝。提及津阳县令,谁人不知陆状元?乃津阳盛世伊始矣。”
不过此乃后话,且说现在。
正月过去,又是一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