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抱太累,我想坐着。”
“”
倒不是苏绾分量重,而是,苏绾坐着时靠的地方太近,陆安荀受不住。
他没法子,只得任她像挂件一样挂在身上,然后努力忽视腹下异样之感。
“你这几日在县衙可还好。”
“好啊,有吃有喝,还有我大姐二姐相伴,十分好。陆安荀你呢?仅月余就过年了,你还得忙多久?”
说起这个,陆安荀感叹:“咱们津阳县还是人太少了。”
“你指哪方面?修路修渠的人?”
“不是修路修渠的人,而是人才。”陆安荀说:“要能管事的,能解决问题还能独当一面的。”
他继续道:“如今津阳县正是建设之际,商客多,来津阳县做工的人也多,但能管事的人匮乏。”
“此前不是招了一些人吗?用不上?”
“不是用不上,”陆安荀道:“只是这些人才参差不齐,真正用得上的并不多。”
默了默,陆安荀说:“不过也不必担心,我已经写信去京城,让恩师裘老先生帮我介绍些有志之士。”
忖了忖,苏绾说:“这种事得对症下药。”
陆安荀瞥她:“你又有何主意?”
“我能有什么主意?”苏绾说:“我只是设身处地思虑了下。”
她说:“若是我选择一个地方做事,必定要看那里的待遇如何,报酬多少?吃住是不是舒坦?前程是否有保障,当官的会否爱惜人才,当地之人好不好相处等等。”
陆安荀惊讶:“你讲究这么多?”
“那当然啊。你只想招有志之士,可有志之士也是人啊,是人就有贪念。并非人人如你陆安荀般志向远大没钱没人也肯干。”
陆安荀猝不及防被她夸了句,心中舒坦,当即将人主动揽紧了些。
“那你说说,具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