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瑛说:“母亲欲让三妹年前回去,但三妹似乎不愿回。”
“三姐那边情况如何?”
指的是二皇子的事。
苏瑛将此前百里言玉在京城打汝南侯府三公子的事说了遍,然后道:“汝南侯能这般识大体可不是他真有肚量,一来百里言玉身份在那,二来也估计是二皇子不愿给他们撑腰。”
“这话怎么说?二皇子娶的不正是他汝南侯的女儿吗?依二皇子妃疼爱胞弟的程度,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苏瑛想起柴氏的话,低低道:“估计是二皇子那麻烦缠身,腾不出精力管这些。”
哦,原来如此。
“不说这事了。”苏娴举杯:“难得我们三姐妹在这还能相聚,不如趁今夜尽兴饮酒如何?”
苏瑛诧异看向苏娴:“大姐何时喜爱饮酒了?”
苏娴道:“谈不上喜爱,兴致到了就饮。来了津阳后我才发现,若是什么都规规矩矩,活着还有何趣味?”
“就是嘛,来来来。”苏绾将酒杯举过去,与她相碰:“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好!不醉不休!”苏瑛也举杯。
姐妹三人在后院吃酒,而前院县衙内堂坐着陆安荀、百里言玉,并陈淮生、丁三、朱茂和卫峰等人。
酒过三巡,陈淮生跟丁三和朱茂起身,举杯道:“安哥,这杯酒我们仨敬你,没有安哥,就没有我们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