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若无其事。
没多久,云苓来禀报:“姑娘,大小姐的行礼已经搬完了,眼下收拾厢房。奴婢来问问,安排哪间屋子?”
苏绾听了,拉起苏娴:“走,我带大姐去选一间,这里旁的不多,屋子一大把。”
苏娴点头,跟着她出门。
待陆安荀跟祁渊谈得差不多,天色已经擦黑。
陆安荀客气询问:“不知祁大人来津阳,下榻何处,下官送大人。”
祁渊面无表情,斜眼睨他。
陆安荀嫌弃:“你不是想住在我县衙吧?”
祁渊:“适才苏四姑娘也说了,这里大把屋子,我住一间有何不可?”
陆安荀:“我这可不是客栈。”
祁渊:“我住客栈不习惯。”
陆安荀:“习不习惯是你的事,这是我的地方。”
祁渊索性以权施压:“本官奉圣命来办案,住县衙方便些,陆大人没意见吧?”
“”
说完,祁渊心情好地出门,吩咐侍卫们收拾行李去了。
刑狱司的到来,犹如在泗州大地上空霹了道惊雷。泗州上下乃至朝廷中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在了津阳县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
祁渊一举一动都牵动众人的心,短短数日,津阳县内就出现各色各样的人。有的是来打探消息的,也有来看热闹的,更多的是来自泗州各地的百姓。
这些百姓听说津阳县来了位钦差,而且是办高家的案子,纷纷涌来此地诉状,而且状告之人皆与高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