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陆安荀脸不红心不跳。
杨知府冷笑:“祁大人在此, 路县令可莫要欺瞒啊。”
陆安荀也笑了笑:“高元舟的案子下官已经查清,他亲手签字画押且白纸黑字证据当前,杨大人未曾看过一眼怎知是下官误判?”
“你——”杨知府脸色难看。
祁渊看了会好戏,慢悠悠道:“巧了,本官也是为高元舟的案子而来。”
杨知府一惊,随即道:“祁大人,此事恐怕不合规矩。”
“哦?如何不合规矩?”
杨知府道:“祁大人掌管刑狱司,办的是四京都的冤案重案。而泗州乃本官管辖之地,高元舟所犯之罪理应由本官判处。再者,此等田地兼并非祁大人职责吧?”
祁渊勾唇,不紧不慢点头:“杨知府此言有理。”
杨知府松口气,但才松一半又听祁渊道:“只不过本官此来,不是为田地兼并之案。”
杨知府诧异:“那祁大人是为何案子而来?”
祁渊道:“本官接到密信,告发临淮郡津阳县高家族长高元舟有意图不轨有谋反之嫌,圣上得知此事大为震怒,特命本官在此设诏狱审理。”
他话音一落,在场之人俱是震惊。
当然,除了陆安荀。
这便是陆安荀前些日一直谋划的事。
至于如何扳倒高家,他想过许多法子,可无论哪一种都不能彻底拔除。高家在津阳乃至临淮郡都有靠山,单凭他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无法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