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无论刘知州怎么说,他都不放人。
刘知州气笑了:“陆大人,你可别忘了,你上头还有知府大人,知府大人要亲自查办,岂有你拒绝的道理?”
“此案重大,恕我不能交给知府大人。”陆安荀说。
“有何重大?”刘知州道:“不就是开羊镇田地兼并案吗?人家高二爷都上州府去喊冤了,说这是一场误会,他大哥是冤枉的。既然有人上州府喊冤,知府大人岂能坐视不理?自然得好生查一查。”
他威胁道:“若是查出其中确实有冤情,而陆大人徇私枉法、公报私仇,那陆大人这官恐怕就当到头了。”
陆安荀笑了笑:“无碍,我当不当这个县令无所谓,但高元舟犯法就得抓。”
“你既抓人,那案子查的结果呢?”
陆安荀甩了一沓证据给他:“已经判了,白纸黑字,还有高元舟亲手画押,劳烦刘大人带回去给知府大人过目。”
刘知州唇角抽了抽:“陆大人,你一意孤行可莫要后悔啊。”
“不后悔。”陆安荀做了个请的手势:“下官今日事多,就不招待刘大人了,请!”
刘知州见他软硬不吃,脸色不好,拂袖离去。
苏绾不解,悄悄问陆安荀:“高元舟真的招了?”
“没有。”陆安荀坐在她对面用膳:“被我打招的。”
“”
“你如此,万一他以后反告发你,恐怕真的就当不成官了。”
陆安荀埋头吃饭:“他不会有机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