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中原人交易了许多货物,原本是准备乘船回去,却没想到经过此地时,被一群贼匪截走了。”百里言玉说。
“所以”陆安荀缓缓明白:“你们不是贼匪,而是想夺回自己的货物?”
“自然,那可是好大一笔财富,若就这么丢了,我堂堂王哪有脸面回去?”
百里言玉好面子,陆安荀懂。了解前因后果后,他又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怎么不报官?”陆安荀说:“我朝对外邦通商有保护之策,若你们拿出实际证据,必定得到官府支持,何须亲自动手跟贼匪作战?”
“报官?”百里言玉笑得无奈:“你们中原人的官只护中原人,哪管对方是不是贼匪。”
“言下之意,你报过了?”
“当然,可官府并不管。”
“为何?”
百里言玉道:“津阳县现在没有县令,而别的地方官搪塞说津阳不归他们管,我能如何?”
“哦。”陆安荀悠闲呷了口茶:“算你走运,津阳县父母官现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