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随母亲来看看。”苏绾回道。
另一边,季黛娥不甘落后,自来熟地挽着苏绾:“听闻苏家世代积财,想来是藏了不少宝贝的,不知苏姐姐可方便邀我去看看。”
看宝贝是假,想邂逅陆安荀是真吧。这个季黛娥果真是个彪悍的,上次主动去聚贤楼寻陆安荀,这次还没死心。
苏绾像是没听见,并不回话。
而另一边宋诗音开始演苦情戏:“适才季妹妹说的那句话,其实我亦同样感受。”
哈?
“哪句?”
宋诗音说:“我才名远扬不假,可真正能相交的朋友却不多。今日见了苏姐姐确实觉得亲切,若是苏姐姐不嫌弃,往后你我多多来往如何?”
哦,又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这两人当她是傻子不成?一个个的说违心话还让她陪着作戏,苏绾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下去了。
“抱歉,”苏绾也懒得装了,径直站起身:“我突然觉得不适,想去趟恭房。”
宋诗音:
季黛娥:
斗宝会一行,柴氏一无所获。贵夫人们除了攀比就是攀比,连带女儿也跟着攀比,可苏绾草包名声在外,跟其他贵女比起来那就真不够看了。
柴氏起初还担心苏绾幼小的心灵受伤,但观察了两天见她该吃吃该喝喝没事人一样,就放心了。
“幸好这孩子是个心宽的。”柴氏对丈夫说:“不然,铁定得抑郁成何样。”
想起那个少言寡语的三女儿苏泠,柴氏觉得苏绾就像朵顽强的野菊花,任风吹雨打都开得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