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还未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没有来得及进行的献祭仪式。她要是走了,祁歇立马就会把自己烧死在祭台上。
盛婳毫不怀疑这一点。
她这次身穿到古代世界,到了时间也是原原本本地穿回现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祁歇若想在她走之后有所动作,不管是无意义的招魂还是其他稀奇古怪的术法,都会加诸在她五年前留在这里的那具尸身上。
想到这里,盛婳当机立断去了密室。
机关运转,墙门顿开。穿过幽深的廊道,走上层层阶梯,盛婳再次来到了那座祭台之上。
她仰望着那个嵌在石壁上的洞口、那具存放在里面的尸身,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它的距离,皱了皱眉。
实在是太高了。那个洞口距离祭台大约还有十米的高度,墙壁被打磨得光滑,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轻功的人,想要上去把尸体嘴里含着的靡颜珠拿下来无疑是痴人说梦,借助工具也实在够呛。
更何况,她现在被困在这座寝宫里,上哪去找一架这么高的梯子来?
盛婳犯愁了。
她不是没想过把初五叫进来帮她完成这件事,但人家毕竟是祁歇的人,只会遵从主子的命令办事。
就怕她说了之后,初五非但不帮她,还不允许她进来密室动手脚,那才是最悲催的。
盛婳环顾四周,还是没能找到趁手的工具。这里到处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美丽废物,如何堆也堆不出十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