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发生的乌龙事件,盛婳心中冒出一个诡异又合理的猜测:
没准那小厮没见过胆大到在外面“偷情”的,以为她和傅裘这对“野鸳鸯”寻求刺激,故而不想打扰他们?
盛婳看着地上醉得人事不省的傅裘,更加牙痒痒了。
她尝试过去拖,拖不动,无论叫多少声,他也还是不醒。
无奈,盛婳只能准备去前院唤人来,转角却又遇到一个人。
……是柳扬棠。
白日里在门前的不欢而散好像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伤心的痕迹,见了盛婳,柳扬棠心中的惊讶盖过了郁意:
“殿下怎么在这里?”
盛婳又转头看了一眼长廊的尽头,空空如也,于是狐疑地指着那个方向道:
“你方才不是从那边绕过来的?”
听罢,柳扬棠更为疑惑:“没有,我从前院过来的。”
想想也是。如果刚刚是他,他也完全没有必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
或许真是某个胆怯的小厮吧。
盛婳不再多想,对柳扬棠道:
“帮我个忙……跟我一起把他搬到客房去。”
柳扬棠这才瞧见她身后地上躺着的人。他站在原地,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神情不辨喜怒地看着盛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