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他会懂。自此以后,不该问的问题他也不会问了。
将信件交给白雀之后,白衣女子便又跟阵风似的消失在黢黑的冬夜里。
盛婳伸了个懒腰,一股后知后觉的困意涌上眼帘,她努力晃了晃脑袋,却觉得更困了,只能唤来春舟。
为盛婳更衣之后,春舟本还想继续守在房间里,窗缝间却卷入一丝调皮的凉风,让春舟突然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盛婳拢着衣领坐在床上,关切地问道。
“或许是吧。”春舟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发闷。
“今日别守夜了,回去好好休息。”
“殿下……”春舟还要坚持,盛婳却不容置喙道:
“我说去就去。”
春舟只好熄了灯,只留床边的一盏,便无奈地退出房门。
盛婳掀起被子躺进去,温暖的被窝里充斥着熟悉的甜香,被浓浓的困意驱使,她很快睡了过去。
梦境异常平和。第无数次梦到现代世界里和妈妈妹妹在一起的童年记忆,盛婳的唇角情不自禁泄露一丝笑意。
慢慢地,她却又为周遭的环境皱起了眉。
……如今不是数九寒天吗?为什么突然这么热?
为了躲避那个不断发出热气的源头,盛婳翻了个身,手却在虚空中触碰到一片滚烫的皮肤。
不对劲。
梦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真实柔软的触感?
一边迷迷糊糊地摸索着,盛婳的意识也逐渐清醒,眼皮重得厉害却还是被她强撑着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