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虽然知道这其中必定有崔淮的手脚,但还是盖棺定论道:
“各位大臣稍安勿躁,本宫这就下令缉拿程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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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朦胧,秋风微凉。在知行山几十里外的一条小路上,人烟寂静,唯余枝头鹊鸣、树叶沙沙。
突然,一辆疾驰的马车和随行的一小队护卫打破了这方小树林的平静,所过之处铁蹄飞踏,尘沙扬洒。
车夫挥舞着马鞭,几乎快把嗓子喊出火来:“驾——!”
两匹马儿吃痛,更加卖力地向前跑,带得车厢内更加颠簸。
这辆马车单从外形看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招摇的装饰,任谁也不会想到里面坐着的会是天韶国一手遮天的权相。
“主子,这次走得如此之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心腹余晋大着胆子问道。
程言寒从回过味来、出了猎场开始便一直是阴沉如水的脸色:
“秦辜暗算我,派给我的杀手根本不堪大用。”
余晋疑惑道:“那狗皇帝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是死了,这确实是一桩好事,”程言寒冷笑一声:
“不过若我没料错,此时那名杀手已经供出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