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婳:?
现在兄妹不是兄妹,姐弟不是姐弟,表姐弟也不是表姐弟的,难道还不够啊!
盛婳想到上辈子困扰了她那么久的乌龙竟然是由这么混乱的男女关系引起,就觉得很是无语。
不过,虽然是这么想,但偶然得知了这个秘辛,对盛婳而言反而是好事。如果她没猜错,睿王年事已高,大部分兵权一定是由这个正值壮年、锐不可当的儿子崔淮掌握。
若是崔淮得知他还有一个在世的儿子,保不齐也能在祁歇登基之路上添砖加瓦,出一份力。
而且据她所知,上辈子崔淮就算手握兵权也是子承父志,一直忠心耿耿地守卫着天韶国的边疆不让外敌来犯,从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可以说崔家上下满门忠烈,这样的人爱恨分明,忠肝义胆,更加值得信赖。
想到这里,盛婳偏过头跟春舟耳语了几句:
“你去告诉祁歇,让他今晚睡在我的营帐里。”
既然她如今发现了祁歇与崔淮的父子关系,那便更加要照看好祁歇,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种情况下,他反而不适合待在鱼龙混杂的侍卫营中。
而盛婳好歹是个公主,平时营帐无人敢进——只有让他住在这样的地方才较为稳妥。
春舟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简直是痛心疾首:
“公主,这里好歹是围场,您……”她委婉道:“您注意着点。”
那苦口婆心的语气,就差直言“你不要纵欲过度”了。
盛婳无语,怎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容易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