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盛浯的心头,似乎想到什么,他的面色突然变得阴狠:
“你敢!”
在吴恭说出话之前,他立马上前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再污蔑我试试!”
“够了!”覃臣笃又用力拍了一下书案。
几个人上去一把拉住盛浯。
等到分开之后,吴恭缓了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眼眶憋得通红,怨恨地盯着盛浯:
“我有什么不敢,你敢借你亲姐姐的运,我就敢说!”
他对着堂上一众传道授业的恩师大声道:
“盛浯还曾托我暗中拿华朝公主的生辰八字去找人下咒,这次我有证据!就在他随身携带的香囊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沈椼猛地站起来,眸光冰寒。
盛浯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的香囊,到底是半大少年,无法完美地掩饰心虚——而这个举动落在他人眼里,更加坐实了心中有鬼。
在信奉神佛的天韶国里,借运是最为不耻之事,也最受人忌讳。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一般都是心怀鬼胎的小人。吴恭此言一出,许多人不免联想到了盛婳前些日子被猫咬了一事,一时间心思各异。
“行了,”看完这出闹剧,覃臣笃心情疲惫:“有什么事情,交由大理寺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