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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拿着那盒七巧板主动来找我,说她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可以做到不用洒水便完完整整地拼出来。我问她是怎么知道这个诀窍的,她告诉我是你的功劳。”

言罢,沈椼似是很嫌弃地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接着语带骄傲:

“我家姝儿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可以拼出原画,不像某些人还得靠诀窍,真叫老师心寒呐。”

盛婳:“……”

盛婳看着他那副“我心上人天下第一好”的模样,不得不承认有些手痒痒,想往那张脸上呼一巴掌:

“人家还没进你家家门呢,这就姝儿姝儿地叫上了,若不是我,人家才不会找上你呢。”

介于这的确是她的功劳,沈椼不再嘴贫,严肃道:

“我欠你一个人情。”

盛婳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那,你帮我个忙。”

“不跟我要钱,什么都好说。”

沈椼站在原地身姿如松,一派翩翩君子范,说出来的话却像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盛婳白了他一眼,挥退了侍从,随手拨了拨茶沫,盯着杯中漂浮的茶叶:

“国子府例行查收策论之日,我要你留心一下盛浯交上来的卷子,若有问题,务必不着痕迹地闹大开来。”

凡是在国子府就读的学生,每年春季结束之前都会被要求提交一篇针对国家时事展开的策论。

上一世,盛浯这个胸无点墨的草包便是找人代笔,被盛婳发现并好声好气地劝阻。结果他不听,还执拗地认为盛婳是见不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