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心抬起手狠狠抽了一下谢澜的后脑勺:“你就不怕天道直接把你……呃——”

贺清心打谢澜的那一下,谢澜趁机用力嵌入,贺清心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他妈的……就不能好好说两句话吗?”贺清心的声音近乎是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还带着颤抖的气声。

谢澜显然根本就不想说话,鱼尾狠狠地在水面之上砸着,张开嘴尖牙就刺入了贺清心的肩头。

贺清心又抬起手抽谢澜的后脑勺,但谢澜疯起来的时候是十分霸道的,手上生长着比钢刀还要锋利的尖锐指甲,控制着贺清心所有的命门。

贺清心并不怕他,眼中满是无奈,那时候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

贺清心稍微有一点理解谢澜,毕竟这是一条一千四百多岁的老鱼,好容易找到一个伴侣,好容易进入发情期。

那可不是天崩地裂老房子着火吗?

谢澜这一把火烧了两个多月,整整两个多月。

两个人几乎除了吃东西时能有短暂的交流之外,就是在沙滩上面滚、海里面滚、在浪尖上面滚、树叶上面滚……

滚到最后贺清心甚至开始怀疑,如果谢澜再这样下去会不会直接变成一条鱼干。

而且如此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贺清心竟然不仅毫发无损还渐渐适应,体力甚至比谢澜还要好,经常是谢澜已经瘫在那里了,贺清心还能进海里游个泳,精力充沛到甚至能自己去抓一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