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傅便是如此教你礼仪廉耻?!”

“怎么,我觉得我已经很好了,若论礼仪廉耻,大殿下的礼仪廉耻又是谁教的呢?”

贺清心靠在那里姿态放松,但是嘴皮子可真是半分都不让。

“是什么礼义廉耻教大殿下把自己的女人往别人的床上送?还想反过来倒打一耙的?”

谢海原本气势汹汹的表情一凝,贺清心把手里面的免死金牌在他面前转了转,无声地在用皇帝扯大旗,看呀看呀,我刚从你爹那儿出来。

别那么震惊,就是你爹告诉我的。

谢海的表情阴晴不定,但是他气息乱了片刻之后,又重新沉定下来,他看到了贺清心手里面的东西,正是皇帝身边贴身体己的人才会佩戴的腰牌。

果然上了贺清心的圈套,以为他自己做的那点丑事被他父皇给抖了出去,他自然是不敢说自己的父皇如何不好。

沉吟了片刻,他嗤笑一声,微微扬了扬了下巴,居高临下地对贺清心说:“你既然已经知道,竟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我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我还有什么不敢放肆的?”贺清心觉得他的逻辑非常的奇怪。

“你用这个来威胁我?我完全可以用这个来威胁你呀,找几个人在坊间传一传,就说你堂堂大殿下,未来储君喜好特殊,专门喜欢看旁人侮辱自己的妻子。我倒看看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你。”

谢海完全没有料到面前这个女人竟敢这么说,怒吼了一声:“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