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明月也没跟盛宴一个病人计较,“别墅有我备的药,我给你泡个冲剂,待会儿喝了再回去?”
“嗯。”听到他说在别墅里备了药,盛宴下意识想调侃,准备得这么齐全,是不是连套也准备了?但身体的难受感,使得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点点头,便快速脱离了陆明月的范围。
见他脚步虚浮地上楼,陆明月从橱柜里翻出他准备的医药箱,找出感冒药来寻了杯子快速泡好,但他越泡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盛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发烧了?
陆明月没有看见,上了楼,远离了他的盛宴,绯红的脸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就连刚才极度厌戾的烦躁感也退却了,除了还有一点点轻微的不舒服感之外,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真的是发烧了吗?”盛宴上了楼,摸了摸远离陆明月舒服了许多的额头,疑惑了一声,“难道今天是不宜接触陆明月日?”
等他换了床品,给陆星澜拍了照片发过去,下了楼,见到在厨房里忙碌的陆明月,盛宴不信邪地走了过去。
当靠近陆明月三米内的距离,那种浑身抵触的叫嚣感又涌了出来,每前进一步,烦躁感就加深一份。
盛宴蹙眉:“还真是不宜接触陆明月日?”
他这一嘀咕,没听到他下楼声音的陆明月转身看到他,将手中调剂好的药水递给他:“下来了?喝了药回家休息去吧。”
盛宴在桌边接过了药杯,强压着眉间那股烦躁感,扬头将药喝了,不过,他并没有走。
盛宴有根反骨,别人不让他干的事,他偏要干,就连身体的排斥感也一样。
尤其是他此刻看陆明月那身西装笔挺,宽肩窄腰,合体而又成熟的身躯,有股说不出的想要抱住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