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倒霉, 偏偏今夜陆明月的蚀骨丹又发作了, 刚和虞听晚撕破脸皮的他,想也知道虞听晚不会给他缓解的解药。
而他也不想再去找那样的人讨药了。
钻入骨髓的疼,没有药物的缓解,疼得陆明月恨不得生生将自己身上的皮肉给刮下来, 将骨头缝里的疼丝抽出来。
他急需要止疼的东西。
以前他没有, 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去求助虞听晚, 但他现在有了。
盛宴就是他的止疼药。
挨在他身边,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那些钻心蚀骨的疼痛,好似稍微缓解了一点。
但仅仅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的触碰。
“背德就是不合情理的。”可一向待他温暖的盛宴,今夜的唇就如雪山之巅的冰雪,冰得人刺骨。
去他的礼仪道法。
去他的不合情理。
虞听晚都没有为盛宴守节,盛宴凭什么还要为那样的人按行自抑。
陆明月仰头看着盛宴, 刚刚还一张柔弱破碎得令人疼的脸, 瞬间就变得倔强无比:“若是我偏要呢?”
“那我就只能推开师弟了。”盛宴抬手聚法, 正要用法力将陆明月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