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郎怂包一个,原本还想跟陆明月据理力争两句,一听再闹就地斩杀的话,吓得面色一白,当即一声不吭地被人抬着出了盛府大街,丢到了外头的集市上。
“这种人何须给他眼神。”说完肖三郎,陆明月说起盛宴来,他不信盛宴没有对付肖三郎的法子。
盛宴带着他进了盛府,语气慵懒:“找点乐子。”
不打仗了,这古代又没有什么娱乐,不看渣男演戏,痛殴他两脚,还有什么事能做?
“那朕也是你的乐子吗?”抬脚进了盛府,陆明月听到盛宴这话,脱口问了一句。
盛宴装作不知:“陛下这话何意?”
陆明月瞧着盛宴:“知道朕把林京墨如何了吗?”
盛宴担忧地问:“如何了?”
“朕把他的手筋和脚筋。”陆明月瞧着盛宴那张神情紧张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用针,当着他的面前,一点一点地挑断了,你知道他当时的哀嚎声有多好听吗?”
盛宴面色煞白:“陛下何须如此残忍?”
“朕残忍?”陆明月眯起了眼,“你知道敌国皇室被捕的正常下场是什么吗?”
盛宴不说话了,神情中有哀伤有痛苦还有后悔,似在为林京墨伤心。
“好玩吗?”陆明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表演,突然问了一句。
盛宴好似不解:“嗯?”
“装深情好玩吗?”陆明月瞧着盛宴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一连问了好几句,“你知道林京墨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林京墨身上有几颗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