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雍王也只丢了稻城一县。”陆明月重新把牙印咬出血,舔着上面的血珠迷离道,“他还有其他几座产量的大县,死不了。”
盛宴痛并舒适着:“有了稻县的幽王肯定也不会再对雍州死磕下去,接下来他的目标就该是交州了。”
“所以殿下想要我做什么?”结合先前陆明月说要取雍州的话,盛宴不觉得陆明月半夜来爬他床就只是给他咬牙印的,他将手往回缩了缩,但又被陆明月给衔了回去,盛宴见逃脱不了,直言道,“殿下但说无妨。”
陆明月将那个牙印吻了又吻,喜爱得不得了,这才抿着唇上的鲜血抬头,跟盛宴说起正事来:“偷袭,我要你在幽王去打交州的时候,直取雍州,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只有拿下雍州,明年整个翼朝的百姓才有粮种下土。
“可以啊,君有令,将不能不受。”盛宴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但他看这陆明月染血的唇瓣,向他问道,“但殿下这次又该给予末将什么奖赏呢?”
“孤给盛将军耳欢?”陆明月勾唇,俯身将唇凑到他耳边,将吻不吻地说了句。
所谓的耳欢便是,利用声音给另外一个人欢乐,当然男人之间也有相比较的,谁的忍耐力越久,谁就先胜出。
盛宴扬了扬脖颈:“殿下请。”
陆明月的脸当即贴在盛宴的脸颊旁,唇凑到盛宴的耳垂旁,先轻轻吻了吻他瓷白的耳垂,这才薄唇轻启,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声来。
他的声音一贯是冷冽而肃杀的,叫人一听见他的声音,就不自觉地想要低头臣服。
但这会儿他退却那股千年寒冰的声线,和着不均匀地喘息声,犹如山间的薄雾,缭绕,神秘,深邃,直钩人心。
盛宴侧扬的脖颈上,突出的喉结剧烈滚动,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使得自己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