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盛宴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将他带入军营,也侧面证明了,他在盛宴心中还是占有很大一席地位的。
“那他为何还不跟翼朝决裂?”男人有些不解地问。
翼朝气数已尽,但翼朝毕竟制霸天下这么多年,那么辽阔的疆域,数不清的英雄豪杰,都不是他们一个边关夷族能够对付的。
所以他们策划了一个局,先是出兵钓出盛宴,又故意将他引到崖边,迫使他坠崖昏迷,最后再由林京墨出场。
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复一个敌军的将领,必要的时候给敌军沉痛一击不说,他们还能白得一名得力干将。
“可能是他将一干气全撒在了陆裕身上?”林京墨想了想,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毕竟劫持我的人是陆裕,我一跳崖,盛宴虽说对陆明月也会心生芥蒂,但他更对陆裕恨之入骨,铆足劲要让陆裕难堪,所以才有了袁嚣兵败的事?”
藏服男子一想也觉得有理,不然先前鲁莽冲动,行事举棋不定的盛宴一下变得如此英勇,不仅敢单枪匹马地去魏县制服两万兵马的军队,还能和陆明月里应外合打配合的事说不通。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藏服男子随即又问了林京墨一声。
“派个谋士去帮陆裕收服袁嚣留下的十五万兵力,让他们继续狗咬狗。”林京墨只是略微一想,便给出了主意。
袁嚣一倒,陆裕肯定慌得六神无主。
现在翼朝这般大乱的局面,才会对他们夷族有利,要是陆裕被灭得太快,其他起义军见状纷纷倒戈投降,翼朝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宁静,那他们做的一切都没有用了。
“好,我这就去办。”藏服男子听罢后,点了点头,要立刻下去办事的同时,看着林京墨手上的伤,又关心了一句,“你好好养伤。”
说到这个林京墨面色也是一沉,他再是神通广大,从那么高的地方坠崖,也不可能毫发无损,尽管先前有练过各种逃生技巧,坠崖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伤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