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天天住在一起,陆明月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从哪天开始,晚上会做梦梦到盛宴,然后早上偷偷爬起来洗衣服。
但他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盛宴有过这个举动,他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心脏病对这个不影响,只要注意不要太剧烈太激动就行了。
陆明月也想要盛宴有正常的需求,而不是为了病情,拼命地压抑自己。
最终盛宴还是没有抵过陆明月要帮他的要求。
他本以为二十年后的陆明月技术那么好,二十年前的陆明月想必也不差,但是一通折磨下来。
盛宴自己有点怀疑人生。
整个人靠在墙壁上,生无可恋。
但是陆明月完全没有这个自觉,完事后,拿纸擦了擦自己的手,还眼睛亮晶晶地问盛宴:“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陆明月。”盛宴回过神,看着还跟他洋洋得意的陆明月实话实说,“太差了。”
跟二十年后的他完全没有办法比。
“什么太差了。”陆明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盛宴在说什么,还问了一声。
“手艺。”盛宴抓着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再让陆明月靠近自己一分。
刚还有些洋洋得意的陆明月,顿时就跟石化了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有点躲着他的盛宴,吞吞吐吐道:“有那么差吗?”
这种事不是弄出来就好了?
“有。”盛宴都不知道刚才的感觉该怎么跟陆明月形容,反正就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