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妆接住令牌,目光却下意识地望向地上染血的白兔。
“她还没死。”她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顺从本心开了口,“我能救她吗?”
荼蘼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你果然没变。随你吧。”
韦妆正面露惊喜,准备俯身抱起白兔,荼蘼却忽然扔出了一只储物袋。
“给她用最好的药!”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反而让本已经因为她肯松口让她救白兔而面露惊喜的韦妆有些无所适从。
“你不怕她以后找你报仇?”
“无所谓。”
韦妆还想说话,荼蘼早已抱着她的叶公子飞身离去,倏忽间没了踪影。
既然当事人自己都不在意,她这个外人自然没必要庸人自扰。当即抱起了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兔,开始为它包扎。
到底是妖族,哪怕没了内丹,肉身也不是普通兔子可比的,韦妆包扎完毕,怀中兔子的状况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怀里,眼中并不一丝一毫的怨恨愤懑之色。
也对,妖族向来弱肉强食,实力相差太过悬殊,能够捡回一条性命已是侥幸,无谓的愤怒根本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