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沉默良久,而后说道:“闻家内讧,兄弟不合,倒也不是什么谣言。”

“……”闻越沉声:“你再说一遍。”

闻越比闻砚大了六岁,在闻砚小时候,家里人忙着工作无暇顾及两人的时候,一般都是闻越代替长辈的角色照顾闻砚。

闻砚小时候还不像现在这般沉稳可靠,贪玩又有些调皮,家里的家教老师和佣人都管不住他,犯倔的时候,也就闻越的话能听上几句。

这些年关系虽然生疏不少,但大哥的威慑还有几分在。

闻砚沉默望向车窗外。

“如果你是要在外人面前澄清这个谣言,随你。”

不咸不淡的口吻使得闻越脸色微沉,一把掰过闻砚的脸,沉声道:“闻砚,你听好,我再说一次,我们是亲兄弟,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不合,也永远都不会互生嫌隙,闻家有我的,就有你的一份,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听清楚了吗!”

注视着闻越那双带着薄怒的眼睛,闻砚不太自然地转过头去。

这一幕勾起他小时候胡闹做错了事,闻越就摆出大哥的谱,来给自己讲道理的回忆。

但闻越却偏偏掰过他的头,势必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与承诺。

“说话!”

“……我知道了。”烦死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