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萤将闻砚的号码牌塞他手里,拽着他的手举起了牌。

“闻先生出价二百八十万,还有比二百八十万更高的吗?”

宋晚萤好整以暇坐在座位上,若无其事说道:“刚才你拍砚台的时候没人和你竞价,既然这样,那你就帮忙把这幅《江南春雨图》拍下来,苏曼汐应该不会刻意抬你的价。”

果不其然,闻砚竞价后苏曼汐屡屡看向闻砚的方向,纠结了许久,手里的号码牌却没再举起过一次。

“三百零五万,赵先生开价三百零五万,还有比三百零五万更高的吗?”

见闻砚迟迟不举牌,宋晚萤低声道:“你干嘛,快拍呀!”

闻砚把玩着号码牌,“这么理所当然?怎么谢我?”

宋晚萤嘟囔,“苏曼汐本来就是因为你……”

闻砚仅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宋晚萤耳边说了一句,听得宋晚萤一愣一愣的,片刻后,眼看主持人在最后一次询问,她咬咬牙,点头应了。

闻砚笑着举牌。

“三百一十万,闻先生开价三百一十万,还有比三百一十万更高的吗?”主持人环顾全场,“三百一十万第一次,三百一十万第二次,三百一十万第三次……成交!”

最终,这幅《江南春雨图》以三百一十万的价格拍下。

明薇朝闻砚点头以示感谢,随后低声问宋晚萤,“刚才闻砚和你说什么?”

宋晚萤撇嘴,“还不是要挟我答应他的要求。”

“什么要求?”

“倒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宋晚萤摇摇头,“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等拍卖结束了再说。”

在台上主持人看到下一场竞拍的拍品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