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闻砚回来,你帮妈和闻砚说句……”
“不帮。”
闻夫人愣了片刻,“晚萤?”
“妈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和闻砚说对不起?”宋晚萤眼皮都没睁,“我不说,明明是妈你自己中午偏心说错了话,就应该自己向闻砚说,我说算怎么回事?一点诚意都没有,您不能因为您是妈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逃避问题。”
“……你这孩子。”闻夫人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吧,你好好休息。”
“嗯,妈拜拜。”
宋晚萤眯着眼,迷迷糊糊将电话挂断。
十一点半了?她竟然在这等了闻砚四五个小时。
心疼男人果然要倒霉。
她还从来没有等一个人等过这么长时间。
就在宋晚萤昏昏欲睡之际,她突然想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汤,都过去这么多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保温效果怎么样。
她猛地清醒,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保温盒里的汤,还好,还冒着热气。
宋晚萤放心了,想了想,从办公桌上找来一支笔和便签,写了几个字贴在保温盒上,回休息室里继续抱着被子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闻砚从休息室的衣帽间里出来,将搭在臂弯处的大衣外套随手扔在衣帽间的衣柜里。
他回得急,进门时没注意休息室的床上还睡了个人。
宋晚萤没睡着时很不老实,左滚右翻,抢被子挤人很有一套,主卧大床凌乱得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睡着的宋晚萤却很安静,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白净的小半张脸和一缕从鬓角耷在高挺鼻梁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