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晚萤低头,“哦。”
“你心里其实清楚,爷爷和妈都更喜欢你,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他温声说道:“既然爷爷选择原谅你,妈选择庇护你,闻砚也没有选择和你离婚,我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包容,也是有限度的,别再伤了大家的心,继续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闻越的话并不刻薄强硬,好像从前的锋芒都消沉在这狭窄的轮椅里。
但宋晚萤知道,现在的内敛不过是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汹涌,等平静的海面被打破之际,掀起的狂风巨浪足以把她这条小破船摧毁得渣都不剩。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大哥说得对!”
“花房的工人我已经辞退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
说着,就要控制着轮椅离开。
“大哥。”宋晚萤叫住他,问道:“那你的选择呢?”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他控制着轮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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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闻夫人预约的品牌方将当季新款送上了门。
没有厚此薄彼,宋晚萤和明薇两人的尺码一人送了三件过来挑选。
闻夫人出身名门,从小对品牌新款如数家珍,审美眼光绝顶的好,给两人挑选的晚礼服也都是依照两人的气质挑选。
明薇的礼服多以性感大方为主,而宋晚萤的礼服则多是是灵动俏皮。